“岁月流走了八十寒暑的老人对人生有无比感慨,深夜总难入眠,浮现过去生活的许多片段。这些经现实生活洗涤的经历、回忆,总有些是让人在回想时候,勾起细腻和心情起伏的感念。”
我一生的信念就是担心学校调高学费,致会使到部分家长负担不起,而使学生辍学或流于街头不学无术。
古语有云:“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是希望关心自家的老人之际,推广范围,关心其他年长者,同时在爱护自家孩子的同时,也把爱心推及他人的孩子,尽量让更多的年轻孩子学有所成,“这就是培育英才”。
但也有人抱着“各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的态度。我尊重每个人各自生活方式和态度的选择,但我对自己抱着读书人就需对社会公义发声的信念,这也是我安身立命之本,也照亮我自读书识字以来的成长之路,从不受权贵左右,也不被金钱、权位阻碍,坚定的为一般大众发声,不让现今社会中有委屈说不得。
我相信社会的栋梁和主干培养是从学生时代开始培养,所以我们应该保护学生的教育机会,不让学费成为年青人成长的拌脚石。因一旦学校把学费调高至只有部分高收入的家庭可负担的水平,也就意味着会有许多家境一般的孩子直接面对辍学或被迫转到其他原来不选择的学校。
尽力不使学生因负担不起学费而辍学,这是东南亚许多华校办校的初衷,也是汶莱中华中学创校的宗旨之一。这问题是办教育者应该认真考虑和必需理解的。学校董事成员是广大学校赞助人公推选出来的社会贤达,更应该对这问题进行研究,和整理出排解这困难的办法。
我不反对有限度的调整学费,但不认为可以不顾当下社会一般受薪阶级平均水平,单方面的以未雨绸缪做理由,大幅调涨学费,使得一般受薪家庭负担不起孩子的学费。
数十年来,我无论是因为工作上的需要,或作为董事成员之一,皆经常与汶中董事成员讨论学生学费问题,无论是在会议场合或在报章上呼吁,都是因为体恤学生家长的负担,在这十多年来,与汶中所召开的赞助人大会上,我向校方提供许多意见,包括在2013年向董事会提醒校方必须拟定开销预算,并呈报董事会以获审批,同时提醒校方在催收学费时候需顾及学生尊严,应向学生家长催邀而不要有在公共场合里向学生催收的情况发生,其他的诸如学校卫生,野生动物校园内搔扰,学生考试时间和学习时间等注意事项,亦于2015年赞助人大会探讨学校2015年开销预算案时候,吁请校方跳脱旧思维,善用校方资源创新开源,若面对财政上的困难,应在赞助人大会提出,及希望董事会能尽到广大社会人士及赞助人的托付之义务发动,并鼓励参加一年一度的赞助人大会。
这是我期望汶中董事部与赞助人或可选出能解决财务窘境之办法,可是我想不到2016年董事会分发学生家长通告,调高每位学生每个月一百元,一年就需多付一仟元。当时,汶中有3000多位学生,即每年可增加三百多万元收入,我参加赞助人大会了解财务的报告,包括折旧也不曾超过七十万元。
当记者采访时,我曾在报章上表示了我的看法,指出这次学费调高已偏离建校初衷和办教育应有的精神,并对此表示遗憾,提醒汶中董事部对此调整幅度再作考虑,以免学生家长负担不起学费。若当时稍微调30元,一年就有一百万元的收入,相信可解决校方的经费压力,又不至于给学生家长带来太大的财务负担,学校也可留住较多的学生,一举三得。
经过在赞助人大会中的陈述及报章上的表达,汶中董事会后来对调高学费问题进行了一些调整,那就是同在汶中就读同一家庭的孩子,除了第一名孩子维持调涨一百元学费外,从第二名孩子开始的学费只调高50元。虽然我认为这调整幅度对一些受薪阶级的家长还是难以应付的,也可从后来实际情况可看出,还是有不少学生面对转学或令人感伤的情况出现,但毕竟做了修改,值2022年即将开始,希望拥有睿智的汶中董事会能结合经验,和客观环境因素,检视现有的学费额后,再提出更合适和能给学生及学生家长更实在的帮助,也让更多学生选择汶中接受华文教育的薰陶。
我深爱汶中母校,才有这样的意见提出,也感谢校方执行人记下我在赞助人大会所提供与校董的对话,档案记录也能证明上述事实。同时我也荣幸的在2021年4月21日,获得现届董事会礼聘担任为学校2020年至2022年的名誉董事,该礼聘函中称我“多年来对国内华教的贡献不遗余力,有目共睹,发扬传承华文教育”,可见据理力争和诤言还是能获社会上有识之士认同的。
汶萊寶馬開齋節招待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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